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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公务 一二三


少了申公豹之后,进度它变慢了。小狐狸,真指望不上,上次设局申公豹被打的半死不活,当天晚上恐吓申公豹全靠自己一[kou]气。等气散了之后,就昏厥过去了,然后被小祭祀带走养伤去了。

  于是,殿下我啊又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哦,不对,身边还有个擅长隐身的贴身侍卫阿秋,这家伙还是一张肿泡脸,手指倒是挺好看的,修长,骨节分明。

  趁着百忙之际,我找了殷郊,准备带着他去城外看看我们的良田种植麦子的情况。大商主要粮食还是靠麦子,然而麦子的收成并不好,普通人劳作一生不停歇也就勉强填上肚子而已,吃饱就别想了。遇到什么灾年,那是饿殍遍地。

  百般期待的西岐世子怎么还没有到呢?脚程也太慢了吧。

  “伯伯。”殷郊手按青铜剑柄,快步走了进来。

  我满意的点点头,到底没有横冲直撞了,这几个月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他身后跟着小跟班姬发,真真是除了出恭睡觉都要贴着一起的人啊!真的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吗?比如好男[se]?

  嗯哼哼,发散思维了。

  “见过殿下。”姬发单膝跪下。

  “起来吧,都是一家人,自在些。”我对姬发说道,这两小子才多久没有见,怎么都发育开了,肩膀宽厚,面容坚毅俊美。殷郊是高鼻深目五官深邃,姬发则是剑眉星眸五官柔和。

  “伯伯唤我来何事?”殷郊睁着大眼睛四处提溜的转着。

  他这打量我内室的眼光也太明显了吗?他是在看我有没有金屋藏娇吗?我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忙的都快猝死的人哪里有什么时候去宠信什么人。我都阳痿好久了,上次郊外回来我就一直想找王叔看下肾,奈何太忙一直没有时间。

  “你在看什么,殷郊!”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殷郊眨巴眨巴眼睛:“我许久没有来伯伯这里,所以好奇四处张望一下。”

  我嘴角[chou]搐,这个家伙变得机灵点了,但是机灵的地方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对劲吧。

  果然,殷郊马上就说出了他核心想法:“伯伯崇应彪去哪儿了?”

  我……扶额。

  姬发……闭目!

  不忍直视啊。

  “自然收为己用,毕竟他器大活好。”我撑着下巴看着殷郊,打趣道。

  然后就见到他睁大了眼睛,他眼珠子本来就比常人更大更远,瞪大了就像个青铜铃,就差来个棍子敲一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了。

  我拿起一旁的竹片敲了下他脑门:“这么大人了脑子都在像什么啊?啊,我派他出去干活了。你啊你啊,你看,崇应彪都能委以重任,你还在在意我的私事。”

  “什么?伯伯派他出去?”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些。

  原来还能瞪的更大啊!不是,你惊讶什么,他比你年长,又能力出众,还有一个豹子[jing]在身边当宠物,为什么不能派出去工作?我现在就差人手,你这个家伙整天游手好闲就算了,还带着基友形影不离,在孤家寡人的我面前是几个意思?

  “伯伯我觉得我也可以胜任。”殷郊信誓旦旦的看着我。

  我眯着眼睛,十分犹豫,他能行?但是转念一想,以后大商这摊子还不是落在他身上,我没有子嗣,他父亲只有他一个崽。也是时候给他来点不一样的教育了,比如为王者的处世之道。

  “你说的有道理,那就跟伯伯一起先去看下城外的麦田吧,姬发一起。”我对姬发招招手,小伙子立刻上前几步紧跟我身侧。

  我说:“你父亲西伯侯擅长务农,我想你应该也耳濡目染耕种之道吧。”

  姬发的小脚步忽然一顿,我看着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真真是太好了,两个傻瓜凑一对了。太好了,各自解决了各自家族的街溜子。

  我自然的转了[kou]:“姬发你想家吗?”

  姬发抬头看着我,点点头。他来朝歌满打满算的快一年了,从半大小子变成如今模样,他的父兄看了应该知道朝歌可没有虐待他。

  “我宣召你哥哥进朝歌,他来了,你们兄弟可以好好聚聚,到时候放你几天假期,带着你哥哥好好逛逛朝歌。”我笑道,一年的时间要改变朝歌不容易,可要改变一些小地方却还是能做到。

  “是,殿下。”姬发露出笑容,上下一排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

  “太好了,姬发,上次你还想家想哭了,等会儿你哥哥过来要好好的说说话。”

  姬发小脸一红:“我没有哭,是沙子进眼了。”

  殷郊拆穿:“屋子里哪里来的沙子。”

  姬发就抿着嘴直勾勾的看着殷郊,看着后者发毛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闭嘴。

  看,对付殷郊还是要姬发。基友就不一样了,该瞪瞪该打打,反正晚上回去睡一屋,外面打架屋里和好。

  我正整理东西呢,就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殷郊捅了捅姬发的胳膊,小声嘀咕道:“你生气啦?”

  姬发语气平稳:“没有。”

  “真的?”

  “真的。”

  不是,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你们就这样对着我窃窃私语,可好。我翻了个白眼,然后整理下衣襟转头,看着他们两个,两人立刻端正站姿。

  “走,殷郊,伯伯带你去看看郊区的麦田。”

  “是伯伯,我去准备马车。”

  我们走的路是新城一区的路,因为新城区还在修建,道路曲折不平,颠簸的人想吐。然后我看着这里,却感到很欣慰。

  新城一区,我对它的期待很大。朝歌它太老了,血[ye]都开始腐朽,散发着臭味,而新城一区不一样,我注入了新鲜的血[ye]想法,我想要所有人能在朝歌都安居乐业子嗣繁衍。新城,不是一个人的城,而是所有人妖的城池。

  如果仙人不在割裂,而是共同生存在同一片地区,那么混杂生活是必须的。预设是这样的话,那么朝歌城并不具备此等居住条件。毕竟朝歌城门的话,魔家四将要不是弯腰都进不了城。

  我设想的是先把新城一区的城门修建起来,比如大,宽阔,还要威严,顺着新城区将老城门取代,并且扩建内城容量。人会越来越多,规划得早点坐下。

  “郊儿,你看到了什么?”今天份,太子小作业。

  殷郊正襟危坐,面[se]端庄的说道:“我有听夫子说过,伯伯在大新建造,想要把新城一区作为新的城池建设,沟渠比老城区更大更深,是为了遇到暴雨更好的排洪。而房子采用的木头和石块建造,据说新房子还有瓦砾为顶。

  我以前不知道百姓们的头顶原来是茅[cao]做的,住的也是泥做的屋子,雨下的大了不但会漏雨还会塌房,伯伯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伟大不伟大不清楚耶不想直到,伯伯身为大商太子,不能只享受到太子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要想自己身上的责任。吃喝玩乐很简单,甚至是荒[yin]无道也很简单,因为我就在权利的顶端,是人之共主的继承者,想要什么都能手到擒来。

  可是你看看他们,他们活的很辛苦,比我们更累,吃不饱穿不暖,可照样上供。作为一个主人,最起码得让跟着自己的人吃饱喝暖,要不然手底下的人跟着你求什么?

  伯伯呢,只想让这些人,能安居乐业繁衍后代,不想看到灾年死伤一片。你可能不知,饥荒之年百姓能易子而食。”

  殷郊睁大了眼睛,被震撼到久久不能言语。

  姬发小声的说道:“殿下说的是真的,我曾经遇到过。”

  然后殷郊就扯着缰绳让马屁靠过去,两匹马边走边蹭蹭马头,跟他们的小主人一样窃窃私语。

  我……[cao]!我在教导你们做事,不是让你们教导我做情。

  今天的太子殿下依旧是翻白眼的。

  穿过新城一区,高大的城门[kou]还在建造,但已经能看出[ri]后的恢弘。这才是我泱泱大国风度,就是……我看了看在建造的奴隶们,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成为奴隶的人,衣不蔽体,吃喝成愁,每个人脸上都是一成不变的麻木。

  我跟随[xing]的传令官说道:“吩咐下去,今[ri]给他们好好的吃一顿,必须要有[rou],能吃饱。”

  传令官颔首。

  我想了下,又说到:“如果有杰出者,可特赦为平民,有重大贡献者可酌情嘉奖。”

  “是,殿下。”

  本来只是一件小事情,忽然间我就听到震耳[yu]聋的叩谢。

  “谢殿下!”“谢殿下!”“谢殿下!”“谢殿下!”

  数千人的呐喊,是震耳[yu]聋啊!我看着他们跪下磕头,满脸的欣喜,似乎刚才的麻木都是幻觉。只要给他们一点点生的希望,这群人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他们其中有少年,有老者,更有半[luo]着的女子。奴隶,只比牲[kou]好一点。我掩下帘子,不去观望。看着更难受,如果我是他们的话,过不了一个月就得埋尸。可我是太子啊!

  等出了城门,我才掀开帘子好好透气,刚才那一幕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郊儿看到刚才那一幕,有何感想?”我问殷郊。

  殷郊:“伯伯仁慈。”

  我笑笑。

  殷郊看着我:“伯伯,我可是哪里说的不对。”

  我摇摇头,轻声说道:“你并没有说的不对,但是伯伯跟你看的角度不一样,你看他们是大商的奴隶。但凡有贵族死去,他们其中就会有大批青壮幼小被挑选过去陪葬。所以你看他们脸上是没有笑容,没有希望,一片麻木的。

  但是你给了他们一点点生存的火种他们能不管不顾的掀翻所有的一切,包括统治者的统治。”

  “伯伯是说他们会背主吗?”

  “如果上位者英睿能造福百姓包括奴隶们,那么他们不会。可上位者要是荒[yin]无度杀人如麻,在人人自危下,他们会比任何人都反的快,人生下来的目标就是存。上位者不能把他们存的目标剥离,得给与目标希望。但也不能平白无故的给,那对我们前线上战场的战士们也不公平。”

  “嗯,伯伯我知道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是生存劳动力,如今大商需要更多的劳动力来劳动,所以伯伯顶着所以人的压力废除奴隶陪葬制度,就是因为我们需要更多更多的劳动力,去种麦子去生产。”我循循善诱。

  “是,伯伯,我知道了。”

  远处那一片金黄[se]的麦田,让我短暂的失去了和殷郊[jiao]谈的[yu]/望,金[se]的麦[lang]一片一片连绵着。

  不知道申公豹有没有找到那只猪妖,也不知道崇应彪现在如何了。那只死豹子没有二心吧,它是最好没有,要不然也给殷寿下达一个诛杀令,我看它能回哪儿去,除了昆仑,这辈子就没想在外面游[dang]了。

  远处三千里地儿,正在吃着烤[rou]的崇应彪打了个喷嚏,他身侧的申公豹小心翼翼的挪了下自己面前的[rou]。

  它用充满蛊惑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难道不想试试……”

  崇应彪面无表情的将青铜剑横在它的脖子上,斜眼看了一眼申公豹:“你再废话,下次我就会刺穿你的脖子,等你死后我还能享受一顿美味的豹子[rou]。。”

  申公豹讪讪的闭嘴,真真是好可怕的恐吓,不愧是大商太子[tiao]  [jiao]出来的人,真是油盐不进,还特别能危险恐吓。想着自己被奴役的人生,申公豹化悲愤于食[yu],啊呜撕咬下一大[kou][rou]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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