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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吃醋


谢磊母子到底不占理,事情做的也不地道,趁妹妹妹夫不在家就带女人在人家家里乱搞。

        两人害怕事情曝光后被谢静责怪,更害怕陶原天知道后不再给他们钱,硬是把这事给瞒下来了。

        由于犯事情节较轻,在监管所呆了几天交过罚款就被放出来了。

        陶然也没在意,依旧每天泡在画室,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暑假就只剩了个小尾巴。

        中午吃饭时,瞿沥川接了个电话,脸色瞬间变了,

        “严重吗?在哪家医院?”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陶然放下手中筷子,看向他担忧道:“出什么事了吗?”

        瞿沥川拿起椅被上的外套,眉间紧蹙:“老爷子突发脑梗,被送到医院抢救,现在还没醒过来,然然不和你说了,我要赶紧去医院看看。”

        陶然站起身:“我和你一起。”

        瞿沥川的爷爷是抗战老兵,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役,后来退役就一直在隔壁江城的大院里住着。

        陶然小时候见过老爷子几次,老爷子虎目炯炯有神,说话中气十足,平时总是笑眯眯的,是个很和蔼的老人。

        听到瞿沥川说老爷子脑梗,陶然也很担心。

        瞿沥川顿了顿,说:“好,我们一起。”

        两人什么也没拿,在路边拦了个出租车,和司机报了地址。

        一听这么远,司机有些不想送,瞿沥川直接从钱包里掏出厚厚一摞递给他。

        “够吗?不够再加。”

        司机瞬间不吭声了,车子启动。

        路上陶然给唐语发信息,说她身体突然不舒服让她帮她和老师请假,唐语爽快的答应了。

        放下手机,陶然扭头看去,瞿沥川眼睛对着窗外,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握着。

        陶然伸出手握住他的,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温声道:“瞿沥川,瞿爷爷的身体一向很好,他一定会没事的。”

        瞿沥川没有说话,可陶然却感觉到了他手上的颤抖,她的心里也莫名难过起来。

        到医院已经是晚上了,病房外面站了很多穿着军装的人,瞿沥川的父亲也是一身戎装,在一旁和他们说话,瞿母则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

        瞿沥川大步过去,看着瞿母道:“妈,爷爷怎么样了?”

        瞿母揉了揉额角,脸上疲惫显而易见,“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在加护病房,医生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醒过来。”

        瞿沥川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瞿母的目光看向他身后的陶然,惊讶道:“然然,你怎么也在这里?”

        陶然走上前道:“我听说瞿爷爷生病住院,心里放心不下,就和瞿沥川一起来了。”

        瞿母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说:“好孩子辛苦了,你瞿爷爷没事,让你担心了。”

        陶然连忙摇头:“不辛苦的。”

        瞿母对瞿沥川说:“沥川,去那边和你爸还有几个叔叔打个招呼。”

        “好。”

        陶然抬眸,少年肩背挺得笔直,不卑不亢,即使站在禀冽刚正的军人面前也没有丝毫怯懦,瞿父一脸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瞿沥川打完招呼很快就过来了,对瞿母说:“妈,很晚了,我先带然然去找个住的地方,一会就回来。”

        瞿母说:“不用回来,医院有我和你爸,你们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就行,明天再过来。”

        瞿沥川有些犹豫。

        瞿母直接推着两人往外走,“臭小子,赶紧走,照顾好然然。”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瞿母轻笑了下。

        送走慰问瞿老首长的领导,瞿父走了过来,看着妻子脸上的笑容,疑惑道:“看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瞿母搂住了丈夫胳膊,笑道:“家里的臭小子恋爱了,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咱们的未来儿媳妇。”

        瞿父仔细想了想儿子平时和哪个女孩子走得近,想来想去也就那一个,惊奇道:“你说小然那孩子?”

        瞿母脸上笑容更盛:“除了她还能有谁。”

        知子莫若母,瞿母是过来人,两人一走过来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那个冰冷闷骚的儿子一看到然然,眼里的柔情都快溢出来了,至于然然那孩子,记得以前她对自家臭小子不感兴趣来着,但就刚才观察来看,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然然是好友的外甥女,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自家臭小子要真的能把人娶回家,她晚上睡觉都能笑醒。

        看着妻子脸上兴奋的笑容,瞿父无奈的摇摇头。

        …

        瞿沥川在医院旁边的酒店开了个套房。

        汲取上次住酒店的经验,瞿沥川先带陶然去就近的商场买换洗衣物,奔波了一晚上两人肚子都饿了,买完衣服顺便在一楼的餐厅吃了个晚饭。

        回到酒店里,刚坐床上,陶然的电话响了。

        手机显示陌生来电,陶然没多想随手接了。

        “喂。”

        “陶然。”电话传来一道熟悉的略微沙哑的男音。

        “班长?”陶然惊讶,“你怎么会有我电话?”

        陆星沉顿了顿说:“我找孟舒要的。”

        孟舒是陶然的发小兼同桌,她这个人一向广交朋友,陆星沉有她的联系方式倒也不奇怪,只是陆星沉怎么会想着通过孟舒要她的电话?

        陶然问:“那班长你是有什么事吗?”

        陆星沉闻言看了眼身边紧紧盯着自己手中电话的男孩,说:“你弟弟说你晚上没有回家,他联系不上你很担心,就来我兼职的地方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陶然默了默,她走的着急,只来得及和唐语说一声,至于其他人没有在她的考虑范围,陆星沉的这通电话让她终于想起,家里似乎还有个小鬼等着她。

        “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你和他说我今晚不回去了,让他回家吧。”

        陆星沉把手机开了外放,陶然冷淡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传进谢知遇耳朵里。

        谢知遇抿了抿唇。

        陆星沉微微皱眉:“你现在在哪?”

        “我——”陶然刚要开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然然,我买的内裤是不是在你那啊?”房间门被打开,瞿沥川走了进来,看到她在打电话,张了张嘴。

        陶然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瞿沥川便不吭声了。

        电话另一边是死一般的寂静,谢知遇脸色煞白。

        陆星沉声音艰涩:“你,和谁在一起?”

        那个声音很耳熟,他内心隐隐猜到是谁。

        这么晚了她和那个人在同一个房间里,那人还问她内裤这种私密问题,两个人的关系昭然若揭。

        尽管是她的继弟让他打电话询问,但陶然还是觉得陆星沉这两个问题有点奇怪,也有点逾越了。

        他们只是普通同学关系,她和谁在一起在哪里似乎没有和他说的必要。

        陶然没有回答陆星沉的问题,而是道:“班长,我这里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对了,和那小鬼说赶紧回家。”

        “嘟嘟!”

        陆星沉看着息屏的手机屏幕,沉默良久,看向谢知遇道:“你都听到了。”

        谢知遇点头:“谢谢你给我姐姐打电话。”

        陆星沉苦笑,他倒宁愿从没打过这个电话。

        …

        瞿沥川懒懒的坐在房间的沙发椅上,酸溜溜道:“你班长怎么大半夜的给你打电话?你们俩还聊了这么久。”

        陶然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这什么语气。”

        瞿沥川啧了一声,继续酸溜溜道:“还聊的那么开心。”

        陶然无语,他哪只耳朵听到他们聊的开心了,看他一脸阴阳怪气,她故意气他:“聊的是挺开心的,要不是你在这,我都想多聊会呢。”

        瞿沥川果然被她气到了,腾的站起身,“感情是老子打扰到你们了,我走!我走行了吧,你们接着聊,今晚别睡了!”说完就往门口走。

        “噗嗤!”

        陶然连忙拉住他:“逗你你怎么还当真了。”

        鼻尖皱了皱,她作势闻了闻,笑道:“空气里怎么有好大一股醋味啊,你闻到没有?”

        话音刚落她的鼻子就被一只大手轻轻捏住,瞬间呼吸不到空气了。

        陶然瞪向罪魁祸首:“你干嘛?”

        瞿沥川冷笑,揽过她的腰身,低头,重重的吻向她的唇。

        顶开她的齿关吸吮,汲取着她口腔香甜,逼着她与他共舞,勾缠,环绕。

        鼻子不能呼吸,唇瓣又被堵住,陶然脸都憋红了,使劲拍打他,却挣不开。

        偏偏瞿沥川也坏,在她快要喘不来气的时候微微放开她,待她好些又吻了上来,如此几次,陶然的腿都软了。

        双手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陶然开始深刻的反省自己,干嘛要惹爱吃飞醋还小肚鸡肠的男朋友啊!

        陶然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道:“瞿沥川,你变坏了。”

        瞿沥川的鼻尖蹭了蹭她的,不承认:“我没有。”

        陶然认真道:“你以前很单纯的。”

        以前那个牵牵手都会脸红的少年和眼前大灰狼一样的瞿沥川是同一个人吗?

        瞿沥川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傻姑娘,在面对心爱的女孩时,这个世界上哪有单纯的男人。

        他也不例外,以前没表现出来是怕吓到他的姑娘,今天实属被她给气到了,必须要好好教训她一下。

        陶然拍掉他在她脸颊上作恶的手,质问:“你刚才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瞿沥川摸了摸鼻子有点虚:“我敲了你没听见,看门没锁就进来了。”顿了顿,他又道:“不过还好我进来了,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大半夜还和你班长打电话,呵!”

        陶然翻了个白眼,又开始了。

        转身在购物袋翻了翻,陶然把手中黑色物件丢他怀里,推着他往门边走,“你的内裤,慢走不送。”

        砰——

        瞿沥川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抚额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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