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又遇袭了
“哈~”殷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彻夜未眠,加上一[ri]奔[bo]训练,他眼下黑紫一片。困且累着,同样如此的还有一旁的姬发,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直,主要是[jing]力透支,鬼知道他们这一天是如何惊心动魄。
亢奋的时间段过去之后是越发的疲惫,他们强忍着困意四处走动着。
“姬发再忍一下,姜文焕他们就要来换防了。”殷郊拍拍姬发的肩膀。
“嗯。”
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马车行驶发出的声音,顿时[jing]神抖擞了,是朝歌来人了。他们两个人喜不自禁的走了出去,迎面遇上了一辆高大的马车。驾驶马车的人将马车停下,然后打开马车门,就见一个头发微白的老者走了出来。
“叔祖。”殷郊忙上前扶着老人下马车。
比干拍拍殷郊的手,重重的叹息道:“辛苦你了。”
“是郊儿不好,如果不是郊儿粗心大意,伯伯怎么会又在我面前出事。”殷郊心里难受,上次被妖狐掳走也是他在看护,现在太子遇刺还是他在身边。怎么滴,他是和伯伯犯冲吗?
比干抿嘴。重重的拍了下殷郊的手:“你不要多想,太子一定能逢凶化吉。”
“叔祖快来看看伯伯吧。”殷郊拉着比干的手就往屋内走去。
比干……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当风筝一样扯着走,完全的飘过去的。不愧是大商人皇血统的传承者,力气就不是普通的大。
他们走到内室,就看到太子殿下躺在床上,面[se]苍白若如一张白纸。比干上前探查了一番,重重的叹息。
殷郊顿时红了眼眶,嘴唇颤动:“我伯伯……是不好了吗?”
比干王叔看着他,突然用袖遮脸。殷郊大受打击,恍惚的转身扑倒床榻边上,握住太子殿下微热的手掌哽咽的喊着伯伯。
“世子可有查到是何人伤了太子。”
殷郊摇摇头:“没人任何痕迹仿佛凭空而来。”
比干:“殿下真是多灾多难。”
殷郊:“我可怜的伯伯。”
正在两个大商举足轻重的男人们在长吁短叹时,忽然一股焦味传来。屋外面有人喊道着火啦快来救火。
殷郊首当其冲的跑出去,姬发紧跟其后,两个人来到屋外,就看到不远处的瞭望塔着火被烧,一群人在拿着头盔舀水去浇灭烈焰。
忽然姬发转头看向了屋内,对着殷郊喊道:“殷郊不好,太子!”
殷郊面露惶恐的冲回去,边冲边凄厉的呼喊着:“伯伯哎!”
伯伯听到这声音能被震醒好不。
他们来到屋里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比干叔祖,他头发凌乱,发冠掉在一旁,生死不知。姬发上前探鼻息,道:“是昏过去了。”
殷郊看着床,本应该躺在上面的太子不见踪影。
“伯伯不见了?!”殷郊恍恍惚惚,比起生死,不见生死才更可怕。他伯伯凭空消失了,他还活着吗?
这个时候崇应彪他们一把冲进来,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榻和地上昏厥的比干,陷入了沉默当中。当然沉默的是姜文焕和鄂顺,两个至今未跟得上别人的冲锋陷阵的速度,只是有些茫然的彼此对视。
只有崇应彪快速的走到床榻前,捏住被褥跟条狗似的不断的嗅来嗅去。
殷郊大怒:“崇应彪你对我伯伯的被褥做什么?”
崇应彪忍无可忍的回击:“你能不能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在闻味道,有一股汗臭味。”
殷郊:“伯伯的被褥上有汗臭味有什么奇怪的?”
崇应彪:我此刻想拔剑杀了这只会顶杠的猪头,我呸,看着在太子侄子的份上放过他。
“狐狸的体味有点像是人的汗臭味。”
殷郊只要不对上崇应彪智商是在线的。他立刻联想到:“那只黄[se]秃毛狐狸?”
“快追。”
殷郊拎着剑就冲出去,其他人也跟着出去。谁到没有注意到本该昏迷的比干王叔颤巍巍的站起来。
“人来了,不能老是地上趴着,会生病的。”他一边站起来一边将发冠束缚在头上。
“那辛苦王叔了?”一个人人影冲床榻后面的围帐里走了出来,那就是我,下落不明的太子殿下本人是也。
“殿下,你到底在玩什么?”
“试试看小朋友们的应变能力,以及朝歌是否有人想要害我。”我容易吗我,我也就这装死的一天睡了个整觉,我还要担心万一睡的太[shu]翻身了,这戏不是演砸了嘛。
“那殿下近下来怎么办?”
“等。”我坐到椅子上,从桌子上的水壶里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kou],装病不好装啊,又饿又渴的,想偷摸吃一[kou]都要担心殷郊随时冲进来,那不得吓得噎住啊!
小祭祀哒哒哒的跑进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激动且小声的喊道:“殿下,他们着道了。”
合着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够快的啊!变成男人的时候可不能这么快,会被嫌弃的,郊儿。
“王叔,走吧,去看看,我可爱的小侄子。”我对比干王叔邀请到,后者摇摇头。
“还未来得及感谢王叔的相助。”
比干王叔:“殿下何必如此玩弄小世子,他是真的很担心你。”
我笑道:“我不是在玩弄殷郊,他迟早有一天也会到这种类似的情况,我不过是提前预演一边,我不想他关心则乱。”
在小祭祀的带领下,我们走到了一个巨大的泥坑,泥坑里还有一连串的萝卜,个个面[se]如土。
“伯伯你没事?”一个高大壮的泥萝卜发出了欢快的声音。
哦,这个高大壮的萝卜是殷郊啊!
我挥挥手,阿秋端着一张椅子放在我身后,我打了个哈欠坐下,困,大半夜的还要跟他们讲道理。
“伯伯?”
我看着这群泥萝卜,[shu]悉的开场:“我对你们很失望!”
一片寂静,当然这不影响我发挥,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说教了,我自顾自的就可以了。
“我给你们一人一次的机会,大声的告诉我,我对你们的失望是因何?”[shu]悉的反问句,咦,我之前是对谁说过的,有点记不住了。
他们面面相窥,反正大家都是泥萝卜,根本看不清楚谁和谁。只有一个家伙,从始至终无人对视眼睛却亮的跟天上的星星似的。
他说:“殿下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们对吗?殿下并没有遇刺。”
哦,崇应彪啊,看来被我坑的都有经验了。我欣慰的点点头,给他鼓掌。
“没有遇刺?伯伯那你为什么要假装遇刺?”
为什么遇刺,来,我的宝贝好大儿你告诉伯伯我做了什么那么多事儿是为了谁。
“是因为我吗?”殷郊小声的说道,不确定极了,因为他不懂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伯伯这么做肯定有伯伯的理由。
“殿下是对我们的应变能力感到失望吗?”姬发仰着头说道。
咦,我才发现姬发竟然是他们当中个头最娇小的,明明单个拎出来也是高大威猛来着。
“接着说,姬发。”西岐农夫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多少有点我羡慕的脑子在的。
“殿下想看我们遇到这种事情该如何处理?”他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回答,毕竟太荒谬了。
“殿下对我们的处理态度不满意,所以才提前结束了演练吗?”
我鼓掌,为什么这样的脑子不是在郊儿身上,哎,想他孝顺就不能期待他长脑子,我的心好痛啊!姬发,要不然你留下来给郊儿当老……朋友吧!
“对于你们,我抱有相当大的期待,伯侯之子应当人中龙凤,可我看到的是什么。殷郊,身为伯伯,我看到你关心我我很高兴,可作为太子我对于你的慌乱出事不满,不能让你的愤怒难过等情绪主导你的行动,你是[ri]后的大商大王。
姜文焕你很聪明,但表现平平,鄂顺你要中庸,怎么了,朝歌是什么吃人的地方,我是什么怪物,需要你们这样小心?我喜欢的是野心勃勃,是有[yu]/望成为你们父亲都仰望的人,而不是一群仰望祖辈的人。
我对你们很失望。如果你们只想混[ri]子,那么离开朝歌回你们的封地去,来了这里,就要成为殷寿那样的人,懂吗?”不好意思啊,弟弟,你拿来当靶子是真好用啊!
殷郊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跟落水的小狗看着自己的主人似的。
“可我就是担心伯伯,伯伯出事了,我就很烦躁,我也没办法啊,遇到伯伯的事情我总不能理智,那我能如何嘛!”
不是,你还理直气壮了?你要是个姑娘,我就……算了吧,这么大的姑娘要吓死谁哦。
“好好给我反省!”我站起身来回袖子,走人。
我一边走一边嘟囔着:“王叔,你说我得拿殷郊……王叔,你身上汗臭味好重,离我远点……”
说完,我一僵,看着王叔,他也看着我,然后他莞然一笑,嘴角上弯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怪不得说有汗臭味,唯一一个靠近我床铺的就是比干王叔啊,他什么时候被替换的?真王叔还好吗?老骨头没有被这妖狐给啃了吧,我罪孽深重啊!王叔,要是你还能活着和我相见,我给你道歉,要是我也能活着的话。
“殿下~”声音勾魂。
我……[cao]!想跑跑不了,身体跟钉住似的,只有阿秋盯着压力站在我面前,然而一点软用都没,对方一个大力摆手,人飞出去了。唯一的用处就是在昏厥之前歇斯底里的大喊:太子遇袭!
[cao]哦,这谁行啊!我意识整个混沌,谁能想到我今[ri]来打雁没想到被老鹰啄了眼,丢人啊!
泥坑的五个萝卜:来了来了,太子殿下的诡计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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