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只是一柔弱太子
“殿下?你怎么了?”小狐狸不解风情的问道。
我面如死灰的看着他,眼神恨不得化成利剑将申公豹阉了。
“你说,阉了它如何?”我喃喃自语道,士可杀不可辱,太子今天要做一会昏君啦!
申公豹大惊失[se]:“殿下不可啊,殿下,我法力高深比那只小狐狸可靠啊!”
我幽幽的说道:“还不是被我们抓过来了!”
法力高深有什么用,还不是作为我的阶下囚,我还没有法力,我只有好男[se]的谣言。我堂堂大商太子竟然无法纠正自己的谣言,啊,有人在我头上撒[niao],气死我啦!
“殿下,我这不是不小心吗?大意了大意了。你再看看我,看我多帅气啊!你舍得杀吗?”申公豹眨巴眨巴眼睛,献媚。
“就是因为你太帅气了,所以更舍得。”我叹息,留下他我好男[se]的谣言不就是坐实了嘛,不行啊!
“什么,你还有这变态爱好?”
我就歪头看着它,感觉它一只豹子[jing]脑子里奇怪的想法特别多。它刚才一定脑补了什么然而我十分不想知道的剧情,今[ri]血压有点高,还不想血溅三尺。我一区区凡人没有什么残血复活的技能。
我看着小狐狸:“你们妖[jing]是不是脑子里都特别污啊!”
“污?”
“就是……算了。”
“就是几/把这种事情特别多吗?”
我到[chou]一[kou]气,这是能随便说的吗?
珊瑚很自然没有一丝扭捏的说道:“我们虽然化作人形,但内里本质还是兽,[chun]天到了,就有繁殖的[yu]/望,很强烈的。我们习以为常不以为耻。”
我……重生至今,从未有过繁殖[yu]/望,一点都没有。我是不是该回朝歌让比干王叔看看,不会重生后变成天阉了吧,救命了,到时候又要流出关于太子的奇怪谣言了。
不是,最可怕的应该是我一个人竟然对自己用繁/殖这种词汇了吧?
小狐狸四肢着地爬到我身边,我以为它是想要窝在我脚边,可它却来到了崇应彪身前,伸出爪子巴拉了下对方的脸。然后抬头看着我,特别严肃的说道:“殿下能把这个人给我吗?我的繁/殖期要来了。”
我……今天我无语的次数已经达到了顶峰,不是你刚才还在说要吃了他,现在又换了种吃法,你脑子里只有各种吃的吗?
“殿下?!”它催促。
我撑着下颚,笑道:“那可不行,这小家伙我先看上了。”
“果然大商太子好男[se]啊!”远远的在牢笼里的申公豹小声低语,满脸兴奋,仿佛确定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似的。
我皮笑[rou]不笑的看着申公豹:“先把他阉割了吧。”
“殿下饶命啊!”
“饶命?拿出你的诚意来!我不喜欢讲废话也不想拉扯,快点结束,我好睡觉了。”一天一夜忙着奔[bo],我堂堂大商太子身娇体软的,已经疲惫的不行,能坐在这里全靠意志力在强撑,如果它再废话,我的耐心会决定还是宰了它吧。
申公豹眼睛飘忽,似乎在思考着。
我决定再恐吓一下,给它最后一个机会:“还是杀了吧,看着就不老实,收做手下还要提防背叛,累。”
“好嘞,殿下!”珊瑚对于杀申公豹跃跃[yu]试。
申公豹豁出去的大喊:“我愿和殿下签契约,成为殿下的坐骑!”
珊瑚瞪大了眼睛:“你好不要脸啊!殿下,选我选我,它这个人不老实,万一反水呢,契约也不能百分百防止背叛的!”
“放屁!契约背主我会形神俱灭的。”
珊瑚:“鬼知道你们仙人会不会留一手,仙人最卑鄙了,一副清心寡[yu]众生为上的道貌岸然,鬼知道肚肠里想着什么呢。”
申公豹:“呸,你们狐狸难道不是狡猾出名的,你投诚殿下才多久,又有多少忠心,你在排除异己,你能忠心我就不能?鬼知道你是不是和殷寿商量好了,来殿下这里做卧底。”
珊瑚:“呸,你污蔑我,我撕了你。”
申公豹:“你来啊来啊!”
珊瑚:“嘤嘤嘤!!!”
吵得我脑瓜痛,不由制止,一个猫科一个犬科,还真是猫狗不相容。
“闭嘴,吵得我脑瓜子痛。”
猫狗同声:“殿下,你要相信我的忠心啊!”
这才几天,我就要相信你们的忠心,我看着傻白甜吗?我看着像殷郊吗?不,你们要把我当成比殷寿还难搞的男人!
这时,我不由的将视线对准了脚旁边的这个男人,没错,是崇应彪。北伯侯崇虎,虎属于猫科,来个小豹子练练手也可以。
“找桶水来把他泼醒。”我对着阿秋吩咐道。
阿秋忙不迭的跑出去,不一会儿就拎了一大桶水来,满满一桶哗啦浇在崇应彪身上,是一点都没有溅到我。
崇应彪窒息一般的挣扎着醒来,表情迷茫,似乎还沉浸在梦想里。
他抬头,与我目光相对,然而猛地垂下头颅,端正身体单膝跪下:“见过太子。”
“去,去那笼边豹子旁。”我对崇应彪下达命令。
“是,殿下。”崇应彪没有任何犹豫的走过去,站在笼子边,和里面的申公豹两两对视,靠的很近。
申公豹转头看着我,瞳孔巨缩:“殿下,难道要我和这个凡人结契?”
我冷笑:“难道你想和我结契?!”你配吗?
申公豹扭捏:“也不是不行嘛。我可是元始天尊座下弟子,身份崇高,只有我才配的上太子的身份。”
“你师父座下不知道多少弟子,看你的样子应该也属于运气一类的。反正要么结契要么死,自己选择吧,快点,我可困了,要睡觉。”我这个年纪已经顶不住熬夜了,大大的打个哈欠。
珊瑚立刻提剑上前,震慑力十足。
申公豹大喊:“我行!我不知道这个人类行不行!”
我看着它,这话何意?
申公豹:“我属于得道仙人,他与我结契有大概率会反噬而亡。”
“那你和我结契,是想我死咯!”这简直是干掉我的好机会,而且我还不知道。
申公豹:“不是,我没有,殿下不可误会我。殿下是大商太子有天道眷顾,应当无事。”
“应当无事?”应当就说明还是有挂掉的几率,果然豹子[jing]就是一肚子坏水啊!
“你歹毒啊!”果然妖[jing]是不能小瞧的,你瞧我们凡人多么可靠老实,比如什么都挂在脸上的殷郊。
“殿下,你误会我了。”豹子[jing]也呜呜呜的喊冤。
“开始吧,废话真多。”我打断豹子[jing]的话。
就看到豹子[jing]手指一掐结成手印,开始念叨着咒语。
“等一下。”我打断施法。
众人看着我。
我对着珊瑚说:“盯着它,有什么小动作不对劲,立刻杀了不要犹豫,也不要问我。”
珊瑚点头,大喜。这表情一看就是非常期待豹子[jing]能自找死路,它目光灼灼的看着同类,大有同类相残很快乐的奇异的[jing]神。
豹子[jing]幽幽的看着我:“殿下对我不用这么防备,我就是一个弱小可怜还被抓的豹子[jing]罢了。”
我微微一笑:“你不过是一个嘴贱满[kou]谎言还不知道深浅的妖[jing]罢了。”
豹子[jing]委屈撅着嘴,但是在珊瑚强有力的震慑下,开始重新结手印,这次速度很快,伴随着它的振振有词,一道银[se]光芒的圆形阵法闪现。阵法宽大,然后围绕着它和他。
崇应彪忽然面[se]涨红,似乎有无形的气流挤压着他整个人,面[se]狰狞,脸上血管凸起,看上去十分痛苦。五官隐隐有血[se]弥漫开来。
过了许久,飘扬的衣服快速坠地,他睁开眼睛,眼睛充血变得鲜红。他朝我作揖:“幸不辱命。”
“有什么感觉吗?”
崇应彪想了下:“好似能感应到它。”
申公豹说:“[shu]悉[shu]悉之后,会开启更多功能的。”
倒是进入角[se]蛮快的,想杀都来不及,我叹息了下,算了也算有所收获。所以打战啊真要靠速度,信息差这玩意就能决定胜负,你看珊瑚不就给我带来了一个俘虏,我的仙魔军队产生了。
“好好看管它,要是有什么背主行为就地正法,无须禀报。”我吩咐崇应彪。
崇应彪颔首。
申公豹瞪大了眼睛:“我都结契了,你还不信我?”
我想了想:“信男人的嘴还不如信母猪能上树!”
申公豹:怀疑人生,大商太子对它恶意有点重,现在背主还来得及吗?
我见天[se]不早,便摆手让他们走吧,我也要换个地方睡觉了,这个地方又是血啊又是笼子的,晚上睡觉瘆得慌。当即我就率先走出去,困的人总是走的特别快的。
我一打开门,就看到屋子前台阶下畏畏缩缩靠在一起的两个颀长身影。
“郊儿?”似乎是殷郊和姬发,太黑了,看不太清楚,但看身形应该无误。
“是我,伯伯。”殷郊上前一步,后面跟着姬发。
姬发作揖:“见过太子。”
“大晚上不睡觉,你们在干嘛?”
殷郊犹豫:“我看到这里有声音,所以过来看看。”
哦,又担心是一场试探就裹足不前,正试探上前呢,我就开门。
“没事,伯伯我好很……”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就看到殷郊眼睛瞪得像铜铃,然后愤怒的指着我身后的人。
“崇应彪为什么会充伯伯的房间里出来。”他怒吼着。
我要怎么解释这一晚上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呢,而且他为什么一副来抓/[jian]的表情。
崇应彪:“殿下。”
这个时候忽然叫我干嘛?
殷郊大为震撼:“所以伯伯你是真的看看看……”
这个时候申公豹从里面婀娜多姿的走了出了,兽型的。它走到石化的殷郊面前,转头看着我:“殿下果然好男[se],你看我们妖[jing]的传言还是蛮真实的嘛。”
它的神情仿佛在说,你瞧大商太子就是好男[se]啊,我们没有认知出错啊!
我眼前一黑,顿时觉得[ri]月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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