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9话、论瞎扯就服你
不只是祈开山难过得差点没直接昏过去,祈文方几人红了眼。
有时想想,这人啊,有些还真未必如一条狗。
众人都没有言语,等着祈开山冷静下来。
好一会儿祈开山才终于缓过气来,推开为他顺气的祈文方的祈康顺,朝祈宝儿做势就要跪下。
他这举动很是突兀,可把坐在祈宝儿身边的祈老头给吓得,人老却体健的一向就蹦出了几米外。
孙女虽是后辈可却是了不起的大师,受受跪拜倒是没什么,他这妥妥只一后辈身份,要真也挨那么一下,不折寿都对不起平素里叫祈开山一声叔。
祈宝儿动作可比她爷还快,预判了祈开山的动作,在他一动便已虚托扶起了他,“开山太爷,你放心,这么一只忠义之犬,能救我自是会救它。”
顿了下,她说:“不过大壮的魂体委实太弱,不能再继续留在你们身边,而且,它再怎么对你们是抱着善意,其终是阴魂,身带阴气,和你们过于亲近终归是不好。”
大壮自个也是深知这点,所以明明是因对祈开山这个恩人的执念而留下,却从来都没真正的靠近过祈开山他们;
唯几次离得算近的,也不过是怨鬼在伤害他们时它出来相救。
祈宝儿自认自个也算是见识甚广了,可她几乎是没见识过这么‘傻兮兮’的阴魂。
就算那些以‘我舍不得家人爱人’而不愿离开的阴魂,也几乎全是只顾到自己所谓不舍和思念而从来没顾忌到自己与所谓的不舍早已是人鬼殊途。
可能就是它太稀奇了,刚才在院外看到它快要消失时,她才会手不过脑的便将它收进了灵符里。
“我会将它带在身边一阵,等它魂体养好再送它去地府。”
让祈开山安心,也是种保证。
祈开山咧了咧嘴勉强挤出个笑,“那就好,那就好。”
祈文方这时插话进来试图转移这个话题,“宝儿,你刚才说的那个怨鬼,你说它对我们家满是仇恨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我们家并未伤过任何人啊?”
这问题吧,,,
一般碰到这类的事儿,祈宝儿都并不是很乐意回答,明显的智商被拉抵。
还举人呢,刚她不是说了怨鬼的事她现在不清楚?
祈文方问后其实自个也立刻反应了过来,顿时讪讪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瞟。
好在祈宝儿还是看在他曾经算时教过她几天的份上【祈宝儿曾经与男儿一样的被祈老头送村里私塾启蒙过,当时启蒙先生就是祈文方,不过祈宝儿才上一个多月私塾就碰上了全村一块逃难,这上学的事至此便不了了知】,还是尊师重道的给了祈文方面子的做了回答。
“文方爷,那怨鬼我得见到它才知道它的情况。”
说句难听的,虽然没在祈开山一家看到他们身上有粘上业障,但万事无绝对不是,也许那怨鬼的死真和他们能牵扯上关系。….
她是看到了他们身上没有业障在身,没有人命在身,也未做过恶事;但与那怨鬼间再细致的,就不在他们身上了。
有些时候,人粘在因果可能连自个都不知道。
从袖子中掏出几枚玉佩递了过去。
“我从大壮那得知,那个怨鬼是有些道行的,估摸着已经将近要到鬼王级别。 一般到了这级别及之上的恶鬼,我再是收敛,它们也多少能感应到些我的气息,如果我一直在你们家,它可能会躲着一直不出现。”
这话···
一旁的祈老头眸光闪了闪,悄悄瞄了眼脸上一本正经一点看不出说了假话的孙女,,,服!
这点他还是知道的,他孙女要是想不让阿飘知道她的存在,那从来都是随随便便的事,哪来的会被感应到一说?
不过祈老头也知道孙女为什么这么哄祈开山一家,这说来得说说他们进永安城前的事儿。
路上因为带着孕妇还有俩老,所以一路马车行驶得都并不快,入夜也没非赶着进城、进村或是寻客栈住,一路都是天快要暗了就随意寻个宽敞的地方搭帐篷或是直接马车上过夜。
反正明着暗着都有人在,安全方面完全不用担心;而论住得舒服嘛,他们的马车别看外表普通,内里可比客栈的床要舒服多了。
在快到永安城之前的那个夜晚,祈老头起夜时看到孙女悠悠的从远处走了回来,他没上前多寻问,但能让他孙女半夜离开车队的,祈老头多少猜到和灵异的事脱不得干系。
现在听到孙女这于他来说假得不能再假的话,他只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祈开山等人并不知晓这些,在他们心中,祈宝儿是比李道长还在厉害的人,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祈文方忙千恩万谢的接过玉佩,只是一接过他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他还算有些见识,玉佩一入手就知道不是俗物,不说里头的符咒多厉害,就这玉质就不是一般东西。
如此贵重之物他们怎敢随意接受?
祈文方正想着还回去,手臂却是被祈开山抓住往下压了压,力道重得他被拽得都有些痛。
叔侄俩这么一来一往间,祈宝儿已经抬脚离开了堂屋,几息间家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一家子。
祈文方不解,“叔,如此贵重之物···”
祈开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宝儿送的,和贵不贵重没关系。”
他们觉得贵重,可在宝儿眼中未必,人是看在往日情谊的面上帮他们家,若是把玉佩当场的还回去,这不是不知好歹了嘛。
祈康顺也劝道:“爹,四爷说的在理,这事上您可别犯了傻。”
人地位不同眼界不同。
祈文方神色怔怔,片刻后自嘲笑道:“是我着相了。”
全场就肿个下巴的祈良玉整个懵懵,完全看不明白到底是个啥子情况。
“爷,是不是把玉佩给我个,我感觉李道长那求来的符功力不够。”
李道长的符和宝姑奶的玉佩,他更相信宝姑奶的玉佩。
祈康顺恼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大比兜,不过还是从他爹手里拿出块玉佩丢了过去,“这话可不敢在外面乱说,省得李道长听到心里膈应。”
祈宝儿给的玉符并没有穿上绳子,甚至她是一点没有服务意识的连个可穿绳子的孔都没有,祈良玉只能将它珍而重之的收入怀中,还宝贝的拍了拍。
“爹你放心吧,我省得,这种话怎么可能会在外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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