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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六博、樗蒲!


妩媚女子用饱满柔软的身体靠向东方不败,抛着媚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东方不败,见东方不败不为所动。

只能隔空向离石介绍金钩赌坊的各种娱乐项目。

“公~子!”金钩赌坊的娱乐项目繁目,有六博、樗蒲、双陆、斗鸡、加杠、加注等项目。

这么多既好玩又刺激的游戏,总有一款是公子喜欢的,你看…

离石觉得这太巧合了,难道有个赌徒也穿越重生在这个异世界?

离石想起前世,赌博就像反反复复的牛皮癣伴随着汉民族一起成长,汉民族早就认识到了赌博的危害性,但也没能根治赌博。

魏晋南北朝时期,赌博活动呈现畸形的繁荣景象。

当时社会流行六博、樗蒲、双陆、斗鸡等多种博戏。

第一种就是六博。

六博,就是一种具有一定赌博性的棋类游戏。

双方各有六枚棋子(六黑六红)又有骰子六枚,故称为“六博”。

六博号称“博戏之祖”,是中国古代最早的赌博玩法。

魏晋南北朝时期,“六博”更成为重要的赌博方式。

而后在以六博为基础上,又诞生了林林总总很多种新型游戏,从形式上来说较为丰富,出现了一些被社会各阶层所接受的博戏形式。

六博曾在魏晋时流行过一段时间,这从当时文人所作游仙诗往往涉及至六博可略窥一二。

如曹植的《仙人篇》,张正见的《神仙篇》。

这些名人,就是赌博业的活广告,名人效应古就有之。

不过,随着社会上流行樗蒲、双陆等更为有趣而富于刺激的博戏受到了赌徒的追捧,六博逐渐遭到人们的冷落。

《颜氏家训·杂艺》称之为“数术短浅,不足可玩”。

第二种是樗蒲。

樗蒲,也作“摴蒲”,早期的樗蒲需要有枰(供行棋所用的樗蒲盘)、桮(供掷彩所用的杯子)、齿(博齿,共五个,每个都刻有彩名)、马(相当于现在的棋子)、矢(供计算齿彩用)、筹(也就是赌注),等六个要素共同构成。

参与者首先掷骰子,而后行棋,其玩法较为复杂,短时间内不能得出胜负。

一些参与者为了能够更快的决出胜负,便对樗蒲进行了简化,使之成为只需要通过投掷骰子比大小以决定胜负的博戏。

经过简化的樗蒲,其随机性较大,参与者主要是依靠运气取胜。

由于樗蒲以投掷决定胜负,快捷简单,所以,用樗蒲赌博自产生以来即为人所喜爱,简化后的樗蒲进入中原之后更是盛行。

魏晋南北朝时期,官僚、贵族、士人之间,以樗蒲为常事者如过江之鲫。

而现在前世所看到的六面形骰子,也正是从樗蒲中演化而来的。

可以说赌博的发展,从形式到内容再到参与度上都有力的推动了博戏的演化与发展。

离石站在更高的角度,以前世的思维分析着赌博盛行的原因。

魏晋南北朝时期赌博成风,这是时代、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等方面的条件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

虽然赌博不是一种积极健康的文化,但是作为一种文化也自有其流行的原因。

在这一时期,因为参加赌博的广泛性和赌博形式的多样性,其流行的原因既有共性也有特性。

一是社会享乐之风盛行。

魏晋南北朝时期,政治不稳定,个人生命不稳定,享乐主义盛行。

在魏晋南北朝,不少人面对乱世,生命无常,在生活上抱着尽情及时享乐的态度。

在此期间,加上门阀士族制度的形成与确立,使得门阀士族们的权势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形成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社会政治格局。

这些贵族和地主们把持朝政,左右皇室,生活上也更加奢侈腐化。

他们酗酒、服药、赌博,甚至争奇斗富,以各种方式来挥霍享受、及时行乐。

晋代,赌风很盛,究其原因,其实与当时门阀士族地主生活腐化、行为荒诞、思想空虚的风气有密切关系。

不仅是一般无所事事的贵族子弟,就是一些诸如谢安、桓温等一批所谓的成功人物,对赌博也乐此不疲、沉迷其中。

二是儒家礼制的失效。

儒家思想认为赌博是不劳而获、是以欺诈的手段骗取他人财物。

尤为重要的是上下、贵贱、尊卑的界限被赌博扰乱,也就是违反了儒家所提倡的“礼”,“礼”作为统治思想,是人们必须遵守的道德行为准则的核心。

在“正常统治”之下,统治者都会反对赌博。

凡是儒学强化的时代,对赌博的道德约束和法律控制就特别严厉,作用也特别明显;

反之,在儒学受到冲击,儒家思想较淡化的时期,其控制力则减弱,赌博也随之活跃。

这构成了中国赌博史和禁赌史的一个特点。

魏晋南北朝时期,玄学的兴起动摇了处于正统地位的儒家学说,使这一时期成为一个思想文化相对活跃和自由的时代,一个道德标准多元化的时代。

此时的不少名士,  大都蔑弃礼法,崇尚老庄,他们大都主张能够“适性”,他们所强调的正是“足于其性”。

总之,魏晋南北朝时期,儒家权威地位的丧失,社会思想的混乱,儒家思想的伦理纲常和行为准则在一定程度上被质疑。

人们的言行表现出摆脱传统道德观念约束的现象——追求享乐,讲求功利而不受所谓礼义、道德的约束。

当时社会流行赌博也是这种思潮的表现或结果而已。

离石不知道他这样想对不对,赌博的兴盛发展,也许原因很多,但是南方既然盛行,迟早会传入的北秦。

大家都是汉人,应该很容易传到北秦。

离石认为赌博就像传染病,就像牛皮癣,既然不根除赌博,就必须严厉限制赌博的发展,或者把赌博限制在一个范围内。

离石立马想起了赌城拉斯维加斯,有这么多成功的经验可以借鉴,就不会引发社会的动荡。

离石突然又想到,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正趋于兴盛发展阶段,外来的佛教文化对当时中国文化的各个方面都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佛教素来以注重礼义法度,因而对于当时流行的赌博行为多有批判。

在魏晋南北朝社会各阶层纷纷信奉佛道的时代,佛教的这种禁赌“思考”,自然会产生相当大的影响。

所以在当时,社会仍留存有禁赌的意识,不少有识之士积极地参加、实践禁赌,朝廷有时为了政治需要也有一些禁赌的动作。

然而,由于赌博已成社会的主流活动,个人禁赌作用影响有限,国家禁赌也不力,因而效果并不显著。

魏晋南北朝时期赌博一方面继承了先秦赌博的传统,保留了许多先秦时代流传下来的赌博形式。

另一方面又在传统赌博的基础上产生了许多新形式,是中国赌博文化发展的关键时期。

从形式上来看,这一时期诸如樗蒲之类的博戏,是由秦汉时期六博戏所演化而来的。

首先积极方面,他们为隋唐时期博戏的繁荣奠定了基础。

但另一方面,受赌博的影响,也产生了诸多的负面影响:加快了士族的堕落、助长了社会的奢靡风气、加速了朝延腐化。

离石对赌博没切身的体会,而且他也不喜欢赌博,主要是他不会,而且赌运奇差。

凡事他以赌博的心思去猜,就就会猜一次错一次,反而不如直接硬杠,这样做反而赢得机率大一些。

也许这也算是一种赌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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