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爱的萌芽
高中学校的设施是极好的,直到大学都很少见公寓是单人大床带独立卫生间,而我最欣赏的是操场的那一排排果树,打小吃货出身的我想吃却胖的上不去树,米亚变小猴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沙果摘下来,我好心的帮她上树,她则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一直认为我俩是天生一对,我俩偏科都极其严重,她文科好,我理科好,完全互补,或者我们的孩子完全互补。
她的语文、英语是好到什么程度呢,全学年,文科四个班,理科十二个班里的前三;
而我的数学、物理绝对领先,这是遗传,我的父亲上学时就是理科很好,我也正是因为有了初中的物理奥赛证书,才有机会转到这所学校。
最骄傲的一次,有次月考,包括重读生一起,我是全校唯一一个及格的,不得不说高中物理着实是最让人头疼。
我的英语和语文却是极弱的,语文不好怪自己对语文不开窍,但英语不好绝对不完全怪我。
小学时,我所在的学校不开设英语课,等到了初中,别的学校上去的学生都会简单的对话了,而我连二十六个字母还不认识,本身就落下了好大一截,自以为勤能补拙,二姨也用亲身经历来感化我,说她当年她也是英语学不好,后来专心的背,竟然成了学习英语最好的人,直至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高中英语老师。
奈何我连字母都不认识,怎么背呢。
拼命努力,终于有一天我骄傲的告诉妈妈,可以很熟练的将英语与拼音成功区分开了。
然而那时别的同学早就知道Lucy、Lily是双胞胎,李雷、韩梅梅两小无猜,还有一只鹦鹉叫Polly,巨大的差距令人彻底疯掉。
老舅说课程落下也不是学习不好英语的理由啊,他又以他的经历来感化课程落下的我—他上初一时学习的是俄语,到了初二才转学英语,他的方法就是拼音标注,之后造就他重点大学的励志神话。
我还是一头雾水,因为连读音都不知晓,不知标记从何下手,天书还是天书。
除此之外,老师的惯例,只抓优秀和中等,对于排名靠后的几乎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监督,特别像我这种完全还没迈进门的人短时间也实在没办法有太大的提升,就像大家都开始写作文了,我还不懂单词,老师哪有那耐心从abc教起呢?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别班教英语的老师都是青春靓丽的白裙袭身,而我班则是一个五十岁的干巴老头,声音古怪,脾气也古怪的很,女生问题照单全收,而男生一问他就拉个大长脸:“你肿么就不会呢,你肿么就不会呢!”
让我如何爱上他。
事实也证明文科确实成为了我高考最大的遗憾,英语62分,语文74分,纵使我的数学得了134,理综263依然走不上心中所想的院校,英语这种科目很是害人,说得好又如何?
国内小摊小贩说英语,有人听吗?
捡破烂杀猪的用得到吗?
公务员用英语写作吗?
就是干部有机会出国,翻译是摆设吗?
现实生活中没有几个人真的有机会与老外沟通,而且你说去国外要入乡随俗,人家到咱家来了还要顺着他们的风俗,这个主人不咋地啊,为了逢迎人家连自己的风格和特点都搞没了,要是真的需要,去国外英语环境生活一段时间,很快就流利了。
再者说了这些老师,不是我说,初中毕业教幼儿园,本科毕业教中小学,这水平能高到哪里去,说着自有中国人能听懂的英语,无外乎自娱自乐罢了。
而米亚则是这面的强项,而且每次作文都当做范文到各个班观摩,但她的理科着实拉着她让她和我一样沦为别人高考的背板。
我俩惺惺相惜,一致认为如果我俩配合则天下无敌。
但苍天哪有那等机会,而且天下无敌本来就是一个伪命题。
这些年来多少号称天下无敌的人都被抬上绞刑架,我和她相见恨晚,如果早些遇见可能真的会彼此互补,但在高中最后的时光相见,一切终归唏嘘。
毕业季节,燥热的夏,天色渐晚,夜雨微凉,街边的昏暗灯光伴着雨丝钻进衣领里。
有人又开始写矫情诗,有人拉着小手遛大街,有人挽着女友胳膊开房,我和米亚肩膀搭肩膀在向晚的排挡,喝着扎啤,吹着冷风,借着灯光看着米亚吃小鱼。
此刻的米亚已经留起了长发,散发着女性的魅力,我知道她的未来会很美,但也深知我将错过她的那些美,借着酒精我牵起了她的手,但也仅是牵起了手,然后我们散去,从同一个餐桌,同一所学校,同一座城市分离。
困兽期的人会被勾起一丝惆怅,感时伤怀,发情期的人会嗅着玫瑰花的味道,趋之若鹜,乐此不疲。
以爱的名义给不同人不同的滋味。
无非是让相爱的人更相爱,让孤单的人更孤单,当然也让无所谓的人依旧无所谓。
每当阳光灿烂的午后和繁星闪烁的夜晚,我都会想起一些往事,想起那些年在我生命中留下痕迹的人们,那些故事虽然过去,但在我的生命中永不褪色。
你们是否也会想起我,带着微笑或是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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