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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毁掉全家福


时虞狠狠瞪了江笈一眼:“江笈,你不是厌恶我吗。让时赐宗发现我,然后除掉我。不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么。时赐宗隐藏得这么好,如果你不说,我短时间内未必查得到他都身份。

  可你跟我说了,那我以后对上时赐宗都会无比谨慎。你大概永远也没有借刀杀人的可能了。”

  时虞的视线带着灼人的热度。

  “我······”江笈突然躲开了时虞的视线:“小少爷,就当我突然善心大发吧。”

  其实他原本想说‘我没有厌恶你’,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多说无益,他们之间不适合纠缠过深。

  时虞说的没错,他如果今晚没有说这些话,他的计划会更容易成功。但······时虞不应该这么输。

  ——

  时虞刚回到时家,就收到林月音那边的消息。

  “虞哥,你让我们监视的林月音有动静了,她今天跟你那二哥碰面了·······”

  时虞听见电话那边的人支支吾吾的,就知道他们肯定探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时虞:“继续说。”

  “我们之前在林月音身上装了窃听器,确实听了一些事情。虞哥,我们发给你,你自己听吧。”

  能帮他做事的人,大都是从他的酒吧出去的人,对于这些人他一向都是比较信任的。所以这些人多多少少也清楚自己的家庭情况。这次他们却这么犹豫,显然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秘密。

  没过一会儿,时虞的手机就收到一段录音。

  是林月音和时玉交谈的声音,时虞的神情在听到林月音说“就把我这个亲妈给忘了······”瞬间眼睛放大。

  越听到后面,时虞的心就越沉,所以他当年走丢后,时赐业从外面找了一个孩子回来代替他,找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么!

  反复将录音听了好几遍后,时虞盯着墙上的全家福。

  全家福里只有四个人,是他八岁那年照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幸福的笑容。

  此时这个笑容仿佛是在嘲笑时虞的愚蠢和天真。他猛的将手机砸向了挂在墙上的全家福。  玻璃相框瞬间炸裂开来。

  破碎的相框玻璃明晃晃彰显着时虞的愤怒。

  所以,在他被牛立军折磨的那两年时间里,时赐业把他养在外面私生子给领了回来,锦衣玉食的养着。

  知道江美娇装疯时,时虞更多的是意外和无措。他无法接受时玉的存在,但他也知道时玉只是一个冒牌货。

  可当时赐业的骗局被揭开时,时虞只有摧毁一切的愤怒。

  亲耳听到时玉是时家的亲子,尤其想到时玉进入时家是时赐业一手促成的,怒火席卷了时虞所有的理智。他不仅想毁掉时玉,他还想毁掉时家。

  他能允许时玉是个冒牌货,但无法容忍,时玉真的是时赐业的儿子。

  他以为江美娇骗了他十多年已经够狠了,没想到最狠的是时赐业。

  这就是他的亲生父母,好一出,男盗女娼。

  怪不得时玉死活赖在时家不肯走,原来人家就是冲着家产来了。私生子光明正大的成为了时家的孩子,是他也不会轻易挪窝。

  ——

  江笈在自己的房间,将挂在墙上的装饰画取下。

  装饰画的背面是时家的人物关系图,江笈在时玉的照片底下,将养子两个字划掉,然后写上了私生子。接着从时玉的照片衍生出一条线,最后用问号做了结尾。

  这个问号是给时玉的生母,他已经让人去调查了时玉的生母。

  他也很好奇,时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生母。

  就在这时,他听到‘砰’的一声,是时虞在隔壁发出来的。过了好一会儿,是各种东西倒地的声音。

  江笈把画挂回了墙上,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他敲响了时虞的房门:“小少爷。”

  时虞在房间并没有理他。

  按照平日里,这时时虞会在房间里让他滚。

  不安在江笈心里扩散,他回到了自己房间,打开阳台的落地窗。

  在目测了房间阳台和时虞房间阳台的距离后,江笈单手撑起阳台栏杆,轻松越到了时虞房间的阳台。

  时虞阳台的落地窗并没有锁上,江笈只是伸手一拉,时虞房间的境况就暴露在了他都眼前。

  此时的时虞正在坐在一堆玻璃中间,面前摆放着一幅被刻刀划花的全家福。相框中间的玻璃,破成了一个大洞。

  在看到江笈闯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时虞抬头,就这么看着江笈。就像一个神情呆滞的木头娃娃。

  “滴答,滴答——”

  时虞的手不知被什么划伤,血液顺着握紧的刻刀滴落在了面目全非的全家福上。

  血滴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尤为刺耳。

  时虞收回放在江笈身上的目光,仿佛从没有看见过江笈一般,继续着自己划全家福的动作。

  玻璃碎片混着血散落在时虞周围。他置身于满目的猩红中,耳边是江笈的声音

  “时虞——时虞——”

  直到江笈拉起了时虞的手,刻刀落地的声音,将混沌中的时虞唤醒。他都视线慢慢聚焦到了江笈的脸上:“江……笈……”

  江笈见时虞清醒过来,拧起的眉头逐渐放松。他取来时虞的药,倒在了手里,还来不及递过去,时虞的脑袋就凑了上来。

  时虞的唇碰到了江笈掌心那一刻,江笈下意识想要缩手。却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吃完药的时虞坐在床边,视线却落在江笈身上。看着江笈取来医药箱,然后蹲在自己面前。用镊子挑起扎进他手的碎玻璃。

  “痛不痛。”

  时虞听到江笈问他。

  时虞平静的说:“没感觉。”

  江笈叹声道:“好端端的为什么犯病。”据他所知,时虞的病需要刺激源。可时虞从灵堂回来后,就没出过房间。

  时虞没有说话。

  江笈换了个问法:“手怎么弄的。”

  时虞:“应该是划照片的时候,没注意上面还覆有玻璃,刀扎碎了玻璃,不小心溅了上来。”

  说完,时虞抬起血淋淋的右手,抚上的江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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