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互殴
堂堂炎黄子孙,前些日子我亲眼看见自家的东西被人拍卖。
那种心情甭提有多堵得慌了,就好像让人坐在家里的炕头,吃你家饭,搂着你媳妇睡觉,你远在天边,一点办法没有。
世上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东瀛一行,我见到了那些为了金钱地位忘本的丑恶嘴脸。
听吴念国给我讲完宝丽集团的事儿,当真是点燃了我的热血。
不等他开口,我拍着胸脯说:“放心,你把事情告诉我,但凡我能做,肯定给他办了!”
吴念国叹了口气,说起了整件事情的原因,而且他竟然与阴阳师牵扯到了联系。
事情以某区填海开发金融中心为由头,好多地产商纷纷竞标,宝丽集团和某个东瀛公司进行角逐,最终获得胜利。
但在填海扩建进行的时候,工程队频频出现有人失踪的事情,而且丢失的人数竟直线上涨到数十人。
在一周前海水涨潮,又冲出来许许多多的棺材。
当时引来考古专家团检查,可抵达现场一看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棺材虽然古老,谁知里面装着的竟是失踪的员工。
经过清点,一共有三十人,此现象让所有人摸不到头脑。
好好的人怎么可能会钻到棺材里?
经过司法部门的鉴定,这些人死前没受到任何的伤害,棺材也是完全密封的。
更古怪的是,工地里干活的师傅们在一天夜里,看到那些原本死去的失踪者,一个个走出大海,他们身上缠绕着一根麻绳,向外用力拖拽,就像是古代纤夫一般,在海里向外拉什么东西。
有人见到死去的工友回来,把事情传开,于是闹鬼的事情越来越严重,宝丽集团也找到了道士法师帮忙查看。
但折腾了大半个月,能人异士没少请。
凡有本事的人都说自己做不了,没本事的上去胡乱一通法术还是没有效果。
导致工程彻底搁浅,一筹莫展之际来了个戴着黑帽子的东瀛人,他自称是‘阴阳师’,又说可以解决这次灾祸。
双方谈好了价钱,阴阳师布下阵法,又在海边祭祀三天。
他将铜器丢入水中以后,海水立刻像烧开那般剧烈翻腾,这样持续整整一夜过后,第二天风平浪静,阴阳师声称问题已经解决了。
众人以为万事大吉,好好开工的时候,有一位僧人路过,拍着大腿说不得了!
有人忙问大师,这是怎么了?
对方说,这次填海是个阴谋,他们看出来了所以才没动。
填海的位置是一处水府之门的通道,水下镇压着战争时期死去的亡魂,由于正处在风水“鬼门”,填海以土克水,令亡灵无处安息。
阴阳师以邪法震慑鬼魂,使填海工程顺利进行,然而真实目的却破坏了城市风水,事后山石移位,水鬼脱困,不知会有多少人受到影响。
为今之计,只有打开水府之门,超度亡灵。
有人问僧人该怎么做?
僧人说,海底必有镇压阴魂之物,而之前拖拽麻绳的亡魂,就是警示活人需要挪开水下之物。
听了僧人的话,施工方找人潜入水下查看。
只见一尊青色铁牛坐在水下,它的周围则是一片片数不清的枯骨。
谁知,事后僧人将一切准备妥当,派人拖拽铁牛之时,水下闪耀六芒星图。
大地顿时摇晃,海浪翻腾,席卷海岸的狂风犹如恶鬼泣诉。
一道牛形黑雾自大海跃出,正好顶在僧人心口,使他受到强烈反噬,口吐鲜血。
弥留之际,告知身边人,东瀛阴阳师打算建立一所大楼镇住城市气眼,借大楼凝聚全城气运,唯独填海的位置会令风水流通,一旦堵住这里,东瀛人大楼就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将华夏财运收入囊中,如此野心做法,连他这样的出家人都看不过了。
只是可惜僧人大意了,他没有提前做好防护,受反噬坐化。
提到这儿,吴念国感慨道:“陈剑华到东瀛来,想找阴阳师谈一谈,在东瀛,阴阳师分黑衣、白衣,那次去施法的阴阳师穿着黑色猎手衣,他想到这边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
这么听起来,与华夏的茅山派上三茅和下三茅差不多。
茅山也是如此,上三茅穿着青衣,下三茅穿黑衣。
包括东南亚的龙婆,也有黑衣白衣的说法。
吴念国继续说:“我们福清会也得知了一些玄门消息,之间与您在一起的那位,叫木村美子,她是东瀛阴阳大师木村拓哉的亲孙女,而您与她之间的婚事过后,也会继承门主之位,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个忙?”
我说:“她要嫁给我,但我没答应。”
“刚才那个女的,那么漂亮..你..没答应?”吴念国睁大眼,十分惊愕。
我说:“放心吧,既然我答应帮你解决,这事儿肯定包在我身上。”
吴念国一听,非常感激,当时邀请我与陈剑华见一见。
我们约好第二天中午,他开车去木村美子家接我。
其实,阴阳师的阵法与风水师阵法并不存在强弱之分。
双方都是术数的一种,方向不同,擅长的也不同。
中国的玄术大师实力强悍,但面对不太熟悉,又涉及巨大的风险的鬼门封印,也不敢轻举妄动。
首先还是打算谈,能谈最好,实在谈不了,那也只能硬拼了。
现在填海工程虽然暂时搁浅,可还是会继续进行,许许多多本土道馆已经着手开始准备迎接会发生的一切现状。
谁也不愿意看到一座城的气运都将归于东瀛新建的大楼。
假如真的谈崩了,那就豁出去破开阵法,就算水鬼索命,也一并接下。
但多数人还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
那天在吴念国的家中看到陈剑华,他四十多岁,一脸英气,在他身旁还跟着一位光头和尚。
除此之外,她女儿吴怡蓉也在,自从我进了吴家大门,她目光始终盯着我上下看,就好像我的脸上有花似的。
吴念国主动道:“来来,陈师傅,介绍一下,这位是释彦大师,这次来东瀛参加佛法交流大会,也受到陈总邀请解决阴阳师阵法一事。”
陈剑英非常礼貌,主动与我握手道:“真是久闻大名,老吴说你年纪轻轻,手段惊人,真是让人佩服啊。”
“不知小师傅可叫陈正?”释彦目光炯炯有神,忽然惊愕道,“施主身上好精纯的佛性,素闻麻衣派偏向道家术数,没想到陈师傅佛法也如此精湛。”
陈剑英惊讶道:“你们认识?”
释彦双手合十:“当今华夏又有谁不知麻衣派陈正,天地人三卦请奇人术士帮忙入东瀛夺龙魂,如今深陷重罪缠身,使东瀛借故向华夏各派发难,龙虎山天师府三大天师之一的张道离都因他来到华夏。”
我听出他言语之中的讽刺,我无所谓道:“是不是因为我,你们自己清楚,大家无非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他语气平淡:“金龙魂牵涉华夏大地,若被人私藏,可是天大的罪孽,陈俊生当年将金龙魂送给神宫,现在麻衣派只剩下你一个人,又被道门联手通天檄文追杀,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他的话让我心里也有了一丝怒气,爷爷当年是为了华夏,自己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舆论压力。
外人或许不懂,难道奇门术士也不懂吗?
所以,他们是故意的。
吴念国看出我们俩气氛不对,急忙打个岔说:“二位,坐下聊。怡蓉啊,你不是想让大师帮忙,给你新买的玉坠开光么,快去,带大师过去。”
陈怡蓉对释彦和尚双手合十,二人转身刚欲离开,我说:“话没说完呢,大师要离开吗?我爷爷曾以山镇魁罡杀东瀛无数风水师,又将金龙魂送至神宫,使华夏大运提前数十年,就算金龙魂躁动,爷爷也已经想好退路,由我将它接回华夏,此等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的做法,难道就是大师口中的报应吗?”
释彦说:“善恶因果,自有天定,贫僧只不过替你说出罢了,是不是报应,施主心知肚明。”
他的话,无疑激怒了我。
我父亲就曾有过这样的困惑,如今到了我这一代,却依然受此羁绊。
他侮辱我,没什么。
但我爷爷已经做了那么多,却要受到他人误解,我实在是受不了!
我抓住释彦的肩膀:“大师,你的回答我不满意。”
“那又如何?”
说罢,他身体骤然一缩,居然脱离了我的手掌。
“易筋经?”
他一个转身,右手如灵蛇出动般举起手掌。
见他掌心卐字佛印,我起手接触之时,释彦掌心犹如烈火,灼得令我全身发烫。
当西服上衣化为灰烬之时,二指禅点向我的心口。
短短的时间里,我们交手三次。
不仅我惊讶,他的脸色也很难看。
惊呼道:“你怎么可能没事?”
“老子不惧你的点穴!”
他的易筋经如同泥鳅一般,我怎么抓也抓不到。
于是,我学起上学的打架招式,虎躯一震,顺势勾住和尚的脖颈,左手抡起来就是一记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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