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狗爷苏醒
九儿他们在车上商量,就是坐火车,他么你现在想去的地方,也不一定能到,那时候不像现在,有的地方依旧没有通火车。
在这他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很小的地方,那地方可不好说,哪里有没有汉人都是另一回事呢。山鬼说:“前些年的时候,去过哪里一次,那复方风景很秀丽,但穷山恶水出刁民,山美水美,但人就不好说了,你们有没有听过哪儿的土匪。”
他们几个摇着头,说实话,那地方还是九儿认识了广先生以后才知道的,之前他也只是听说,湘西那地方很神秘,具体又多神秘,谁也不清楚。他问过广先生,他是说也没什么就跟你们这儿的人一样,都长的一样,穿的也都差不多,吃的也都一样,干的活也是一样的,所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九儿那时候还问:“那为什么我听说的都和您说的不一样呢。”
广先生就说:“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我们那地方的土地贫瘠,不怎么出粮食,人们吃不饱的情况下,没事就当起了土匪,抢东西也是为了吃饭的一种,所以来说,就很正常。”
那时候吧,当土匪都是正大光明的勾当。人人自危的年代,干出什么来挺正常。穷的人们吃不饱,一个村组织起来,见着过路的拦下来就抢,抢到什么就是什么,村长即使村里的组织者,又是土匪头子。抢你东西,不杀你人,都是有原则的土匪。
那时候杀了个人真就不算什么,也没有人把人命当过一回事,所以才总是又那么多的人想知道更多,想的到干更多,因为得到的越多,就能掌握更多,掌握更懂,就能支配更多人的命运,这就是人们贪婪的真正原因。
当然,如果只是普通抢东西也就算了,也有翻车的时候,比方说你抢了个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家真要是追究起来,那可不是一两个人的问题了呢。有好多都牵连一个村,甚至更多的人。
所以那时候能真正做土匪还是有一定的风险,是什么在这个就不在表述了,按照江湖八大门里的说法,那些人靠的都是膀子,力气,脑子,人脉,上述的种种,那一条都和本钱无关。但实际上,他们本人就是本钱,那个单拿出来都是英雄豪杰,论品有品,论才有才,论胆有胆。
所以他们的行当里,这些就在是按地里的事情,当你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台面上说开了,实际上也都无所谓了呢。理解万岁,就好像谁人不知道吃饭最重要,为了吃饭,不论做什么就都好理解了,不是吗。这你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就好解释。
九儿是觉得人吧,别太较真,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较真就能解决得了的,所以对于某些事,他反倒不太在乎。
最终他们决定开着车子去湘西,路上的问题路上在解决,狗爷一直没有醒过来。每到一处大点的城镇,最先醉的事情就是找医馆,先将狗爷送进去擦看一番,他们也知道这样折腾狗爷不是办法,但现在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可以解决的方式。
一方面很在意狗爷的安危另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要要带着狗爷继续折腾,好在狗爷一直都没出现什么大的问题,这些人也都懂得如何照顾狗爷,就这么一路一直南下,路上说不上辛苦,也说不上开心,毕竟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路子上来的,一个逃亡,还能开心个屁。
他们倒是想的开,这一行人只要一直在一起,也就没什么别的解决不了的问题。从哪儿开始说呢,要是从开始说起,似乎是早了,从现在说的话还有点晚。说他们的感情,他们更像是一家人,相互关照的一家人,尤其以煜师父和金锭,他们早就将狗爷和九儿当做家人一般对待了,要是朋友,再好的朋友能愿意一直跟你受着这样的委屈,干这些生死攸关的事,换做旁人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人们更总是现实多一点,一切都以利益为先,这是基本,是做人的准则,一切为自己,不为别人。家人除外······
这次颠沛流离了很久,总于到了湖南的地界,在补充了最后一次补给之后,这些人又一次踏上了旅途。
去往第一个目的地的时候,哪里的山路太过崎岖,他们打听的第一个寨子在一座山的会面,藏在一个峡谷之中。上山的路贴的特别陡峭,山鬼开车还是挺稳的,这一路下来这些人都没怎么不适应,这段路,把开车的司机都快折腾吐了。
找了个稍微平整一点的地界,山鬼把车挺稳,下了车蹲在地上就开始吐,早上吃的小混沌一个没剩全吐出去了。他这不好过,别人也没好到哪儿去,也都趴在车边吐着。
好不容易消停了,金锭拿着水给大伙漱口。这边正忙活着,忽听见车里有个微弱的声音骂着:“娘的,这是在船上吗,屎都要晃荡出来了。”
煜师父和金锭一听那声音,忙的放下手里东西上车查看,就见狗爷身子半躺在车厢后面的地上,皱着个眉毛一脸的不痛快。
俩人搭手将狗爷扶好,金锭嚷着:“九儿,爷醒了,爷醒过来了。”
九儿在车前头正和山鬼商量,下面的路谁来开车的问题,听见金锭的喊声,话都不会说了,急忙转身跑到车厢后,当他见着狗爷睁着眼,看着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的时候,眼泪抑制不住流了出来,慌张的跑进去,他一把抱着狗爷,叫着嚷着哭着,就是不撒手。
狗爷终于醒了······
好在他们去的第一个寨子是一个准许汉人进入的熟苗寨子,那里不但有汉人,还准许在寨子里的姑娘嫁给汉人,所以狗爷现在醒来也好,到时候他们就能在寨子先生活一段时间,也好趁着这个时候打听打听线蛊的事情。
总算是进到了寨子里,到这里以前,他们还在想着这里的状况,真当他们到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和外面都是一样的,除了当地人穿的有些不同,其他的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找了家看上去比较大的客店,几个人先定了房间,随后就是打听附近比较有名的医馆。
带着狗爷进去做了检查,大夫说:“恢复的还好,就是路上颠簸,让一些小伤又裂开了,到是没什么大碍,吃些药可以恢复的快一点。”于是他带煜师父和九儿去开了些新的药。
一回到客店,狗爷就开始指责九儿不顾大局:“我不是说了吗,我要留在奉义,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呢。”
九儿委屈的呀,憋着小嘴坐在边上等着挨骂:“我这不是,寻思带着你,放你在奉义我不放心。”
狗爷嚷着:"你不放心个屁,告诉你多少次了,我留在家又我的打算,这下号了,都让你个小犊子破坏了,你说说咋办吧。"
煜师父看着九儿唯唯诺诺的样子,忍不住就说了狗爷两句:“差不多得了,你刚醒,别动气,伤身体,先休息,等你好点在说不行吗。”
狗爷平时最听煜师父的话,半躺在床上,指着九儿说:“刚说他,还没说你呢,你怎么不拦着他们这帮小兔崽子,你还帮着他们一起胡闹。他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意思。”
煜师父无奈:“还没等我说,他们就已经干完了,你让我怎么办。”
九儿挑着眉好奇的问:“师父,你在说什么说呢。”
煜师父解释给九儿听:“老狗的意思是,我们留在奉义给你们善后,按照吕良人的人品来讲,如果劫亲成功的话,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我们留在奉义的主要目的就是拖着吕良人,然后给你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你看,我本来想的多周全,现在可好,你看看你,都让你个小兔崽子打乱了,现在奉义怎么样了。”恨的狗爷直用手指戳九儿脑袋。
九儿被戳的疼了,也不再意,反而嬉皮笑脸:“还是师父考虑的多,就知道为我们着想,是我考虑的少了。我知道错了,师父,你看咱们出都出来了,还想奉义的事,是不是多虑了。”笑嘻嘻的九儿帮狗爷掖好被角,接着说:“师父,即来子则安之,你要是早点醒过来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你还怪我,又不是我的错。”
被九儿这么一说,狗爷更气了,扯这他的耳朵就骂:“回嘴,说你你就听着,你这像什么话,奉义留下那么一个烂摊子,谁来收拾,万一那边的人处理不了,你说怎么办,是你管还是我管,你自己多大个屁股你不知道,你居然给我而这么大的麻烦,你说怎么办。”
九儿哎悠悠的叫:“错了,错了,师父,我错了。”
煜师父见他们师徒的样子,偷偷的笑了一下,老狗这是真的好了,都能欺负九儿了,说明他是没事了。
晚上大家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专门庆祝狗爷的醒来,路上折腾了那么久,也是时候该好好的乐呵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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