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雷豹的秘密
雷豹揉着鼻子说:“没,就会忽然打了个喷嚏,看把你俩紧张的,我能有什么事。”
郑义帮着打开车门,雷豹抱着刀子坐在轿车后座上,又帮着郑义将轮椅放好,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郑义开着车,带着他们回南城。
路上雷豹笑着拍拍郑义的肩膀说:“馒头,真要多谢你,不止帮我们把这批物资运出去,还自己掏腰包买药品,你可真够可以的,等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郑义看着前面的路手握方向盘,笑嘻嘻的大着舌头说:“这算什么,你们都不早说,要早点跟我说,别说是药品,就是生活必需品我都能给弄来,罐头,肥皂,纱布,这些都能,这不是赶上最近封城封的厉害,也不知道怎么了,好些东西都弄不出来。”
一说到封城,雷豹就想起来,最近形式确实不好,于是他说:“听外面的兄弟说,好像是张大帅哪儿的人干了什么,导致前方吃紧,吃的厉害,日·本人在暗中捣鬼,时不时的就探出个脑袋,还好大帅压的紧,要不然,我估计他们可能要有什么变动,要不然咱们这里也不会屯这么多的物资。”
郑义想了想笑呵呵的说:“我也不懂什么正不正的,就想你干的是大事,是好事,是替咱家争脸的事,我知道就好,出不出力的,我也就这点本事,能帮就帮一把。”他说这话,转头小声的问雷豹:“那啥,狗爷知道吗。”
雷豹想了想说:“我师父不知道,他并不希望我们干除了本门以外的事,他太顽固。”雷豹说完,刀子在后面插了一嘴:“我看不一定。”
又在客店躺了一个多月,九儿总算是能下到地上走动走动,那时候斗女魃的时候,都没躺上这么久,这要不是狗爷看的紧,他早就跑到地上活动了。
在床上躺着,浑身不舒服,永生那个家伙总是带些个让他上火气的草药,狗爷还特别他的听话,他带什么回来,狗爷就做什么,吃的九儿浑身上下难受的要死,吃完以后狗爷还不让下地活动,他说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在躺一个月。”
一听到这话,九儿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让他去都斗战群魔就是战死他都不在乎,你人让他躺着,跟要他的命区别不大。就是人穷命贱,一身的贱肉,躺不上几天浑身难受。
见着自己能下地走了,也能小跑了,还能大跳了。九儿就张罗这赶紧会奉义,他深知,他们在这个地方又待了那么长的时间,狗爷根本放心不下奉义,他既担心奉义盗门里面,又很担心师兄雷豹,要不是他的身子不行给耽搁了,说定他们在早些时日就回了奉义。
私下里九儿和煜师父聊天他就问煜师父:“煜师父,我呢,是个笨人,也不懂得什么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我就直接挑明了,你要想告诉我你就说,不想的你也别瞒着我。”
煜师父一看他着说话方式,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还是怎么样,这孩子怕不是要挨打,但一想,九儿和狗爷一个样就是这幅欠揍的德行,想了想也就没跟他计较,于是煜师父饶有性质的问他:“你这个德行就个你师父一毛一样,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你这样说话就是在拐弯抹角,赶上我今天心情不错,要是搁在平时你这样跟我说话,你看我打不打你。”
九儿听了就笑,贱兮兮的笑着:“煜师父天下第一好,都没打过锭子,你能舍得打我,我才不信呢。”
煜师父就笑,这小子怎么这么鸡贼,于是对他说:“知道你还这样跟我说话,我不打我徒弟那是因为他听话,谁像你这样任性,你少给我和你师父惹点麻烦比啥都强。”
九儿笑嘻嘻的半卧在床头,他先问煜师父:“师父,你知道我师兄吗。”
煜师父歪着脑袋看着他,疑惑的问了一句:“谁呀,小豹子呀。”
九儿点点头,煜师父就说:“不怎么知道,就是那次咱们去盗门救你猫大爷,才见着的,往后你们接触的多,我也没怎么了解过。”他说着话,捏着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九儿倒了一杯,他端着杯子递到九儿嘴边,喂着他喝了一小口,接着对九儿说:“咋啦,想你师兄了。”
九儿摇摇头,表情很严肃,他问:“我是问煜师父了解我师兄吗,或者说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煜师父听完摇摇头,将手中杯子放下看了九儿一眼,他有些不解,这孩子为什么突然着样问呢。于是他就对九儿说:“你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我要是知道我就告诉你。”
九儿想了想说:“煜师父,我还真的是有个事情想要问你,在家的时候,我就有很多的疑惑,但是我不敢跟我师父说,因为我发现我师兄干的事情,我师父可能不喜欢。也是因为你们问我,我才想到的。”
煜师父一脸疑惑:“你师兄,干了什么。”
九儿半躺着,仰头看着天花板,半晌,他才悠悠的说了一句:“我怀疑我师兄在倒腾什么东西,他总是偷偷摸摸的,当然是背着我师父和我们。”
煜师父想了,这孩子说的是什么,怎么感觉他说的东西很奇怪呢,但是他好像又有点明白他在说啥,他不敢肯定他们说的是不是一个事,于是他就问九儿:“现在你师父又不在,你想说你就说,没事,我会替你保密的。”
九儿先摇摇头接着说:“没事,我有想过,其实你们是知道的,只不过背着我们几个小的而已,或者说,只有我和金锭我们两个被蒙在鼓里,因为你们觉得我们是小孩子,不能帮你们不说,你们还怕我们惹麻烦,就没告诉过我,也不是故意瞒着我们,所以这个我也是理解的。”
他的这些话说完,煜师父就更加不明白了,他在想他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他是在说关于盗门二十四恶鬼的事,不对,全程他都在参与,他知道的未必比他们这些老家伙少,那他现在再说什么。
想着煜师父就慢慢的开导九儿:“如果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不告诉你们的话,不是怕你们惹麻烦,而是怕你们有危险,你们的脾气秉性我知道,都是好孩子,都想往好的方向去发展,但毕竟你们还小,你们要对自己本身有所了解,不管是什么都要量力而为,这才是我们不跟你们说的真正原因。”
九儿听着煜师父的话,总觉得他已经将话题扯得有点远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于煜师父本身想的多,于是忙的解释:“不不不,我不是在是说我们,而是再说我师兄。”
煜师父转过头又问:“你师兄怎么了。”
九儿想了想悄声的说:“我怀疑师兄是地下党。”
煜师父听了,转头看了看身后,接着走过去将半敞开的门关了起来。那时候时局动荡,蒋大头和张大帅俩人带着人掐的你死我活,当仁不让,当然他们就是背地里在互掐,别人是看不见的。
当他们在干·他们的事情的时候,一些个隐藏在小角落的无产阶级人民便开始有规模的自发性的组织在一起,他们有着共同的信仰,共同的目标,也为了一个共同的意愿。
当然有钱人是不会同意他们的统一思想,于是就产生了更多的分歧,人毕竟是自私的,再加上千年的腐化思想,要真正的做到无产共生,真就没有什么人愿意。于是乎,见不惯这些的势力人们,逐渐的想要将雨后冒出来的春笋打压回去。
人人自危的年代里,私下谈论这个是会被人当作动荡分子抓起来的。煜师父当然知道,他将门关严,回身走到九儿边上小声的对着他说:“这种事情不要轻易说,当心隔墙有耳。”
九儿紧抿着嘴不说话,他当然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如果不是煜师父一直在东拉西扯,他也不会这么大胆的就说出来,他说出这个事情的时候看着煜师父,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话说,九儿是在奉义讲武堂上的学,学的是军事,那时候他就常常听见别的同学在议共·产的事情,但是呢,那些都是偷偷的议论。他们只知道那是一个特别美好的愿望,都向往着那样的生活,但是却不能被大多数人认同。
接下来就是有些小的内战爆发,全国上下的有志向的青少年就开始蠢蠢欲动。相对于那些个每天都在坐家里的人·大老爷们,他们更希望看到的是一个改革成功的新生国,而不是那个一直被压迫,被迂腐思想占据了大脑的败向。
那时他们一直在谈论,现在的家不像家,像一头正在昏睡的大象,他们想将他叫醒,让他做他该做的事。所以他们将他们比作新生的血液,更希望的是这股子新血能够唤醒沉睡中的这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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